“阮肆说的其实是他的头发,你别误会。”

付刻尝试性的解释了一句:“我早上起床没经过他允许动他的头发了,你别多想。”

程科科看了眼付刻持续发红的脸颊,又看了眼阮肆欲盖弥彰的眼睛,假模假式的点了点头,呵呵笑着说:“我没误会,也没有多想,你们也别多想啊!哈哈哈哈。”

顶着程科科一声尬过一声的哈哈哈,付刻佯装冷静的点了点头:“嗯。”

“那我们接着聊昨天的事儿吧?啊哈哈哈……”

阮肆不忍直视的瞅了把尴尬发挥到极致的程科科和付刻一眼,然后烦躁的‘草’了一声重新拉开了办公室的门:“我去高铁站了。”

“等会我送你。”

阮肆已经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声音不太清楚的从玻璃门后边传了过来:“不用,我打车。”

付刻:“……”

程科科:“……我是不是把你俩的关系再次搞砸了?”

付刻抬起头睨了程科科一眼:“程科科先生,可以不要往你自己的脸上贴金吗?”

“我俩的关系从来都是砸的,根本不用搞。”

只是有一般砸和特别砸的区分而已。

程科科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来,聊王局。昨天和王局的冲突,是阮肆自己跟你提的吗?”

“不是。”付刻点了点自己的脑子:“有点印象。”

“切!”

程科科笑了:“还有什么其他的印象没有?比如你戳阮肆的脸颊找酒窝这件事儿,再比如你非拉着付刻玩射-击这件事儿。”

付刻本就尴尬的脸色,因为程科科的一番话,更加雪上加霜的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