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阮肆并不怎么困,就……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和付刻的亲密行为,再者阮肆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人,以前说过的话还历历在目,转眼两人却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阮肆的脸被打的那叫一个啪-啪作响。
又疼又难堪的。
好在付刻不是多话的人,从合欢宸院到仁康医院,付刻专心的开车,偶尔接一两个电话,倒是没多说一句话。
车停在仁康医院门前,阮肆睁开眼睛的一瞬间,腿上就多了一个小袋子,不等阮肆疑问,付刻就先说话了。
“早饭。”
“嗯。”
两人一个说的简单,一个回答的更简单,说完以后,阮肆推开了车门,飞快的下了车,然后来道别都没有说直接跑进了医院的门诊大楼。
付刻倒是有一句想说的话,但阮肆跑的太快,付刻音节还没有出口,阮肆已经进了医院的大楼了,于是付刻治好闭上了嘴巴,打了转向灯扭转方向盘离开了医院。
阮肆一进门,等在门口的程汉南就把阮肆的白大褂扔到了他的脸上。
“阮肆同学,胆子肥了啊……”
程汉南话说了一半,目光在阮肆的脖子上停留了一瞬。
“怎么了?”
阮肆狐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