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这人最喜欢有趣的东西了。

付刻正在厨房里煮饭,阮肆不用猜也知道,白粥,白水煮蛋,清炒菜心,付刻标配的老三样。

阮肆捏着便利贴推开了厨房的推拉门,正在炒菜心的付刻扭头看了阮肆一眼说:“有油烟。”

意思是你出去。

阮肆非但没走,反而慢腾腾的走到了付刻的背后,然后趁着付刻不注意展开双臂抱住了付刻的腰身。

付刻“噌”的一下绷紧了身体。

阮肆灵活的手指沿着付刻的腹肌向上,而后把下巴搁在了付刻的肩膀上。

“有火。”

很危险。

阮肆不理,鼻息喷薄在付刻的耳垂上。

阮肆搞恶作剧的意味非常明显,但一无所知的付刻是真的有火了。

下一秒,就在付刻打算抓住阮肆的手,带着他迟到一回的时候,脖子侧边倏然传来了一阵疼痛感,紧跟着阮肆咯咯咯的笑声传了过来。

付刻瞬间明白了过来。

片刻以后,阮肆松开付刻的脖子,低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付刻抬手擦掉上边的口水,问:“你也不怕咬一嘴毛?”

这是完全承认了阮肆骂他的话了。

阮肆用鼻子“哼”了一句,然后满意的向厨房门外走了出去。

“不许擦,不许遮挡,带一整天,晚上回来我检查。”

话音落下,阮肆的腰上忽然多出了一只手,接着阮肆听到关火的声音,然后阮肆的身体凌空了两秒,最后阮肆稳当的坐在了流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