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付刻的话,阮肆的眼珠艰涩的动了一下,眼眶在一瞬间再次感觉有点酸。

那个写着“希望付刻永远喜欢阮肆”的花篮再次跳到了阮肆的眼前,凄婉又嚣张。

“没有。”

阮肆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只是吃够了回头草,想换一个口味了。”

闻言,付刻顿了一下,手指在方向盘上点了两下说:“我也算是你的回头草啊。”

阮肆睁开眼睛盯着付刻的侧脸,然后听见付刻说:“虽然六年前你没在意,但我们确实在一起了呀,还差点就结婚,我是比宋姚那个没名没分的更严格的准前任。”

付刻的神色里并没有多少哀伤和难过,更多的是一只认清现实后的理智和冷静。

阮肆看着付刻平静缓慢的叙述完事实,然后发现刚在ktv里用冰雪碧压制下的胸口的灼热感,再次升腾了起来,并且还伴随着一阵紧过一阵的窒息感。

仿佛有人突然把阮肆丢到了深深的泥土中一样。

压力又窒息。

“付刻,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阮肆皱着眉头看着付刻线条紧绷的侧脸:“你-他-妈算哪门子的回头草啊?六年前老子他妈的吃过你一次吗??”

六年前,还是alpha的阮肆的确没有完整的吃到过还是oga的付刻,但有一次阮肆也的确差点把付刻给吃干抹净。

那时也是深秋时节,付刻的生日还快要到了。

付刻家里很传统,每年付刻的生日付刻的父母都会邀请亲朋好友到付刻家里聚一聚,没有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没有关系疏远的人,算是半传统意义上的家宴。

付刻提前一个月就邀请了阮肆参加他的生日宴,于付刻来说,阮肆当时是他的男朋友,是打算要携手一生的人,参加付刻的生日宴再正常不过了。

尽管阮肆没有明确答应付刻会参加,但付刻还是默认了阮肆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