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即将挂断的瞬间,听筒里传出一个虚弱的声音。

“付刻?”

那端的人没听到付刻的说话,又叫了付刻的名字,简短的两个字却惹得对方气息紊乱了。

“你怎么……?”

“哈……说来话长。”

第二天阮肆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愣了好大一会儿,阮肆才意识到这地方是酒店,紧跟着昨天付刻付总豪气的扛着阮肆进酒店的画面渐渐的从阮肆的脑海里苏醒了过来。

“作孽啊!”

阮肆木木的看着酒店的房顶,眼珠仿佛不会移动一样,整个人空灵又脱俗,当然如果肩膀上没有那几个齿-痕的话,就更脱俗了。

脱俗的阮肆尝试着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发现全身上下的骨骼像是被拆掉重新安装的一样,每一个部位都充斥着磨合期的生涩和不灵敏。

“草!”

阮肆咬牙切齿的咒骂了一句:“以后老子再管你,老子就是狗!!”

“不!!老子哪怕多看你一眼,老子就是狗!!”

阮肆自顾自的和狗较劲儿,完全没注意到罪魁祸首正在房间门口好整以暇的抱臂看着他微笑。

坐直身体的一瞬间,阮肆一低头就看见腿上几个还带着血痕的齿-印:“我……妮玛……”

付刻终于没忍住笑开了花。

阮肆愤怒的抬起头看着反应愉快的付刻:“你还笑?我说你属狗的你还不认!!你看看……”

阮肆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你看看……”

阮肆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