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刻感觉到心里有种名为“感动”的情绪在涌动。

直到把车子停到墓园的停车场,付刻都没有想明白怎么就一冲动就带着阮肆来看奶奶了。

两人下车进入墓园后,阮肆也收起了轻-佻的表情,沉默着跟在付刻的身后。

第一次在路上看见墓园的指示牌时,阮肆就猜到了那里的那个人也许才是付刻温柔脾性的根源。

等阮肆看见墓碑上慈祥又和蔼的笑容时,阮肆一瞬间就确定了心中的想法,哪怕现在面对的是冰冷的墓碑,老太太贴在上边的照片仿佛自带柔光滤镜一样,叫人感到温暖和舒适。

“我奶奶。”

阮肆把他在花店亲手包裹的第二束东邪西毒的白玫瑰恭敬的放到老太太面前,亲切的说:“奶奶好,玫瑰是付刻选的,他说您喜欢白玫瑰,包纸是我包的,模样不太好,不过很结实,质量您完全可以放心。”

付刻“噗嗤”一笑:“当花店老板还上瘾了?”

阮肆白了付刻一眼:“你知道我买花店老板店那一个小时花了多少钱吗?还不兴我回味无穷一会儿吗??”

阮肆理直气壮。

付刻笑着拉起了阮肆的手,而后面向奶奶说:“你要想回味,过几天我家里给你弄个花店。”

“切。”

阮肆仿佛没注意到手被付刻攥到手心里一样:“就你合欢宸院那个样板间,给我弄花店,弄完了你不得哭死??”

付刻貌似赞同的点了点头,意有所指的回答:“我其实不太喜欢哭。”

有些事就是灵光一闪的一瞬间,譬如此刻,阮肆直接跳到了少儿不宜的画面上,然后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