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打扰了。”
宋姚目瞪口呆,一下没明白阮肆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
“我说,我和我先生这个时间想做一点夫夫之间的事情。”
宋姚在原地愣了半晌,终于松开了交叠在车窗上的手,喃喃的说:“对不起,我……”
“没关系,早点上去休息吧,你今天也挺累的。”
阮肆意有所指。
付刻径直关闭了车窗,然后启动了车子离开了宋姚居住的小区。
后来的几天,阮肆发现付刻像是被人抽走了神志一样,经常时不时的一个人发笑,同时付刻还迅速的形成了一个新的习惯——早安吻和晚安吻。
当然很多时候,都不仅仅是一个吻。
半个月以后,被折腾的腰膝酸软的阮肆终于忍无可忍的把付刻堵在了玄关那里。
“你是不是还对那天的事情有什么误会?”
“哪天啊?”
“就……我送宋姚回家的……”
因为心虚,阮肆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没有啊!”
付刻回答的光明磊落,然而阮肆不信。
“你没误会,你每天折腾我,你知道我上班的工作量有多大吗?”
闻言,付刻终于抑制不住笑意,咯咯咯的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