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刻没回家,下了飞机后,直接去了仁康医院,然后付刻在医院听到了阮肆休长假的消息,看到了阮肆紧闭的办公室大门。
于付刻而言,这些现象意味着阮肆已经背弃了诺言了。
其实付刻想过这么一天,但这一天真的来临时,付刻还是难受的喘不过气。
回到合欢宸院,付刻安静的洗了澡,换了衣服,又把阮肆遗留在厨房水槽里的餐具刷了干净,而后把厨房里过期的视频丢掉,清理了冰箱,只留下一些保质期较长,且不需要手动烧煮的食材。
做完一切后,付刻回到卧室,拿出手机再次拨通了阮肆的号码。
在听到对方已关机的提示后,付刻挂断了电话,关闭了所有的灯光,闭上眼睛躺到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付刻照样早早的起床,早早的上班,照样工作加班到很晚,然后在公司吃了外卖后才开车回家,回家以后再重复昨天的事情,最后上-床睡觉。
付刻过的又机械又正常,正常到程科科觉得害怕。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多月,之后的某一天,程科科早上还在赖床的时候,收到了付刻的一条微信。
【我在机场,二十分钟后起飞。】
程科科的那点瞌睡虫瞬间就被清除干净了。
清醒以后,程科科第一反应就是给付刻打电话,但电话拨通的一刻,程科科又掐断了,因为程科科意识到,付刻去找阮肆其实是一件好事,说的不好听一点,至少能死的明明白白,而不是不死不活的悬在半空中,然后还要时刻防备着头顶的大刀。
程科科回了一个“一路顺风”后,起床上班了。
而付刻之所以敢出来找阮肆,是因为阮肆在仁康医院是申请了长假,而不是申请了离职。
尽管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见到来借机的苏星河时,付刻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