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阮肆睁开眼睛的时候,只看到了在病房里睡的昏天黑地的程汉南。
那个瞬间,阮肆的心底有种说不出的空荡荡的感觉,像是心脏忽然被人剖了出来而后丢进了四面透风的房间里。
无依无靠。
阮肆没问程汉南关于付刻的事情,程汉南也没有提一个字。
几天以后,阮肆出院,正常上班,正常吃饭,正常睡觉。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阮肆上班时间再次遇到了一个处于易感期的alpha,率先闻到信息素的小林护士第一反应就是给阮肆扣防护口罩,却发现阮肆有些迷茫的愣在了原地。
“阮医生,你快带上!!”
阮肆愣愣的摇了摇头,指着病人问:“他……真的在易感期吗?我怎么一点信息素的味道都没有闻到??”
小林护士傻掉了。
后来做完全身检查,拿到检查结果单的阮肆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
值得高兴的是他昏迷的那段时间,付刻应该是真的回来过。
不知道高兴的地方是趁着他昏迷,付刻坚定的给他清理了标记。
也就是说,阮肆虽然没有签字离婚,但两人在信息素的上的联系已经完全解除了。
初次被标记的阮肆曾经想过无数次清除标记,恢复自由,他开心到飞起的场景,但这一天已这样的方式来临的时候,阮肆心里竟是说不出的感觉。
下班回到空无一人的合欢宸院后,阮肆心里的不适感扩张到了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