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下。”
“我有事呢,你有什么话赶紧说。”
阮肆火急火燎。
程汉南反手关上了诊室的门。
“哎哎哎,师兄,说话就说话,别关门,我现在害怕别人关门了。”
“你怕什么!!!我还能绑了你???”
“那也说不准啊!!你那天……”
“我那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算了……”
程汉南说到一半,没继续往下说:“不说了,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会听。”
阮肆依旧一副吊儿郎当,油盐不进的样子叫程汉南火气直冲脑门,冷静了几秒以后,程汉南才接着说:“你不要仗着你腺体受损,个人不会受到其他人信息素的干扰就无法无天了,身体是你自己的,你这么作下去,迟早有一天身体会垮掉的。”
说完,程汉南打开了诊室的门,迈开步子准备走。
这时,身后的阮肆却说话了。
“师兄,我……你实话告诉我,我清理标记的时候,付刻在不在?”
程汉南回过头,反问:“你还在意付刻吗?”
阮肆低头一笑:“你误会了,我是想问,付刻知道我清理标记的后果吗?要是知道还执意清理,那他也太不是人了!!你说对不对??”
程汉南震惊的看着阮肆风轻云淡的笑脸,愣了几秒后无力又无语的说:“阮肆,付刻离开你是对的,付刻放弃你也是对的,科科说的对,你是真的配不上付刻。”
也许是程汉南的最后的话太伤人了,程汉南走后,阮肆一动没动的在诊室里待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