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刻一言不发的脱下外套,放下公文包,而后蹲到阮肆的身边沉默的收拾起了残局。
“你是不是心疼了?”
“你想多了,你想喝酒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也不想干涉。”
付刻说完才发现阮肆一脸疑惑的看着他,然后轻轻的晃了晃手里空掉的酒瓶,字正腔圆的说道:“我刚问的是你的酒。”
付刻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尴尬到抠脚。
“你是不是以为我又在撩-拨你了?”
阮肆凑到付刻的脸庞,呲着小白牙对着付刻笑的娇俏。
“没有。”
“没有你脸红什么??”
说着阮肆还伸手戳了戳付刻的脸颊,戳完还不知死活的补了一句:“还很烫。”
“你醉了,早点睡吧。”
“嗯。”
阮肆乖巧又听话的点了点头,然后光明正大的圈住了付刻的脖子,紧跟着顺势把自己的脑袋拱进了付刻的颈窝里。
“我还没洗澡呢。”
“我给护工师傅打电话。”
阮肆仰着脸深深的凝着付刻的眼睛,用撒娇一样又软又娇的声音说:“不要电话,你帮我洗。”
付刻回望着阮肆,冷淡的摘下了阮肆挂在他脖子上的手。
“我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