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野摸摸鼻子,有点心虚,他实在看不得小天鹅这种眼眶红红可怜兮兮的表情,他恨不得刚刚那巴掌是打在自己腿上了。
他手又搭上左不言的大腿,控制力量给左不言按摩,大手暖呼呼的,温度透过加绒卫裤传到左不言的肌肤上。
“我的错,我劲太大了。”
左不言眨巴眼,把溢出来的生理性泪水眨没,好脾气安慰他:“没事,现在不太疼了。”
裴野兢兢业业当按摩小弟,按着按着觉得不对劲,连正在上课都忘记了,直接一嗓子嚎了出来:“你穿秋裤没?你咋不穿秋裤啊?这天多冷啊。”
左不言低头,试图遮住自己发红的脸颊。
行吧,这下全班的人都知道自己没穿秋裤了。
讲课被平地一声雷打断,罗成可忍不了,他提着棍子就气势汹汹朝着裴野走来,大有一种今天不把裴野打死在这里,他就妄为人师的架势。
罗成举着棍子对着裴野大喊:“裴野!”
裴野举举手:“我在。”
罗成一抽,差点给气背过气。
“你说说你,你一天上课在干什么?你管好自己不行吗?人家穿没穿秋裤管你什么事?”
“我这不是友爱同学嘛,我怕他冷感冒了。”
罗成气到失去理智,棍棒对准左不言的方向:“他是傻的吗?这个天气不穿秋裤?傻孩子都知道下雨往家跑,天冷加秋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