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野, 他没对我做什么。他是之前在那个同性恋治疗机构里面被治坏了, 不能了。”
裴野突然吃到和自己相关的瓜, 表情惊恐:“我不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他一直都惦记着在澡堂里面自己糟糕的表现和小天鹅的那句“好快”的评语。这简直就是他的奇耻大辱!
左不言不知道怎么回事, 裴野就像是个话题转移机, 他总会在气氛焦灼的时候扭转乾坤。
“你别太担心, 你当时就进去了三天, 应该没有太大影响。”
裴野虚着眼睛, 盯得左不言心里发虚。
“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本来就不太行?”
左不言耳尖开始发烫, 又想着安抚裴野受伤的处男心:“可能只是巧合。”
裴野抱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左不言,最开始的担忧心思早就烟消云散, 这会儿他一心只想弄清楚为什么自己那天那么快。
“我听说没割□□对那啥影响挺大的, 要不什么时候我去割个□□?那天我看一个广告说是割一根送一根,我们一起去?”
左不言懵懵的:“割下来一根?送我们一根?”
裴野下意识夹紧腿, 双腿发凉:“你这个解释太吓人了!不是割下来!也不是真送你一根,而是一个人的价钱, 两个人都可以去割。”
“哦哦。可是不太好吧,这个不能贪小便宜吧?”
裴野皱着眉头思考会不会贪小便宜出大问题,最后得出结论:“应该不会,人家是三甲医院, 不至于把人割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