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玩真人游戏。
第二天,左不言明白了,裴野才不会累,累的只有他。早上起来,裴野又是按摩,又是喂早饭的,这才堪堪把人哄好。
今天的行程是去峨眉山。早上起个大早,搭上到半山腰的大巴。左不言从来没有见过车技如此猖狂的司机师傅,弯弯绕绕的山道也开得飞快,一个急转弯接一个急转弯,师傅都不带慌的,用裴野的话来说就是,师傅玩□□飞车一定是王者选手。
开始左不言犯困,一上车就被车上的空调冷气挟裹,裴野怕他冻感冒,把准备好的外套给他穿上,又把软乎乎的颈枕套他脖子上,哄着他把头搁在自己的肩头上。为了给左不言一个合适的‘枕头’,裴野的一边肩膀斜着,把人稳稳揽着。
睡过半程,左不言悠悠转醒。这是他第一次坐着睡觉没有觉得累的。扭头一看,裴野的姿势扭曲僵硬,为了让自己睡一个好觉,硬是没怎么动。
左不言吸吸鼻子,感动。
裴野听见动静,低头看他:“怎么了?着凉了?”
左不言没说话,怕自己说话就暴露自己的鼻音。他抿抿嘴,把搭在腿上的外套高举,一下比自己和裴野都遮进黑暗里。凭着灼热的呼吸去寻找裴野的位置。此情此景,又让他想起在雪地里那次,他也是这样,在黑暗中寻找裴野,他的光。
裴野现在可不再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学鸡了,左不言一盖衣服他就懂了,直接迎上去,给了左不言一个长久的亲吻。
他一碰左不言就受不了,嗓子总会沙哑,听声音倒比左不言更像一个着凉的人。
“怎么?想亲我了。”
“嗯。”左不言应一声,在衣服的遮挡下,说话的声音缠绕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