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野也不在意这些。无所谓,随便说吧。他反正也不稀罕和其他人玩。
体育课的时候,班上的同学都脱掉校服外套,三三两两往操场走去。
裴野戳戳左不言的胳膊:“欸,你不带我去操场吗?”
左不言刚从知识的海洋里游完泳出来,人有点懵,没了最开始的防备,脸因为做题缺氧红扑扑的,有点可爱:“嗯?你跟着她们走就找得到操场了。”
“不,我要跟你一起去。”裴野继续戳他胳膊,看起来清清瘦瘦的,没想到戳起来手感是软乎乎的,说到底还只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天鹅幼崽。
“走吧。”左不言站起身来,微微转动脖子。
“我给你捏捏,我学过的。”
左不言来不及婉拒他的好意,一双温度明显高于自己的大手就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灼热的温度透过布料传给他的肌肤。
裴野没有说谎,他或许真的学过,虽然力度比较大,左不言不太能吃痛,但是被他揉过之后的肩膀,微痛发烫,又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舒服劲。
“谢谢你。”左不言微红脸道谢。
裴野笑得爽朗:“我发现你很容易脸红啊。”
左不言快步走在他前面,不想回答他。
“欸欸欸,你怎么回事啊,不想回答就不搭理我?你这样我怎么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是怎样的。”
左不言停下脚步,有点奇怪看他一眼:“知道我的想法,重要吗?”
“重要啊,你可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
左不言深深看他一眼,表情凝重:“你最好不要和我做朋友。”
“为什么?你是带刺的玫瑰?和你做朋友我就要挨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