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他现在并不想见到晏清和,可种种复杂的情绪终归是他自己的事情,不应该迁怒于无辜的晏清和。
江景迟放下手中的工作,揉了揉眉心,沉声说了句“请进”。
咔吱一声,门从外面被推开,果不其然,正是晏清和。
对方端着一杯咖啡,一份三明治,轻轻放到办公室进门左手边的桌子上,“阿晚,吃点东西吧,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江景迟起身坐到桌子旁,晏清和昨天手腕上的纱布清晰可见,原本对方现在应在躺在医院,而不是在集团工作。
“晏清和”见江景迟盯着他手腕上包扎的伤口,不自然地抽了回去,“阿晚,昨天是我太冲动,给你添麻烦了。黎里他,没有和你闹吧。”
江景迟看着面有愧色的晏清和,实在不忍责怪,只得强忍着低落开口,“没什么事,你别担心。”
江景迟不想把自己的痛苦作为指责晏清和的理由,强加在对方身上。
昨天他刚下飞机就看到了几十个未接来电,无一例外都是晏清和的,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他立即回电话给对方,没想到对方竟然没有接。
事急从权,他只得让司机立刻转道开去晏清和家,路上也在不停地拨打对方电话,好不容易打通,对方却只是轻飘飘地说,“阿晚,你别管我了,让我一个人静静地走吧。”
江景迟觉察出一定有问题,车速飙到一百多码,路上就打电话找了专业的破门人员,几乎是一下车就破开了门,径直走到浴室。
这时晏清和手中的刀子已经压在了手腕上,他一把夺过刀子扔到对方够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