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里睁大眼睛没有让眼泪落下,江景迟替他宣泄了悲伤。
“清和,我们现在去哪儿?”
江景迟抬起头看着黎里,他已经平静下来,只是低哑的嗓音和通红的眼圈还是很明显。
他倒不欲遮掩,也不觉得羞赧,在并不强烈的情绪之后,一个人会对先前的行为进行反思,作出回馈,而大悲大喜之后,往往会处在一种平静的麻木之中。
“去大吧,怎么说也是你的母校,总能进的去。”
一时间黎里也不知道该带江景迟去哪儿,严格来说在国有产业合作的江景迟比自己这个闷头读书的人了解国更多。
只是现下这个仍然只知道牵着他手的男人,竟比他还脆弱几分,想来也做不了这个简单的决定,至于其他,在大街上闲逛不太好,去电影院之类的娱乐场所也不合适,思来想去,竟然只有大是较为妥当的地点。
毕竟是江景迟的母校,他也许会想去看一看。
于是折腾一大圈才来到机场的黎里,在广播声的呼唤中,领着刚下飞机的江景迟又离开了机场。
江景迟虽然拽着他的手不说话,倒也还算清醒,在黎里动手之前就一手拖着自己的行李箱,一手拿着黎里的行李,自觉当起了搬运工。
上了价格昂贵的机场出租车,主动付完账单之后,更是后知后觉地彻底回了神。
“清和,机票钱我会补给你的,虽然你原本也是去找我,但毕竟让你白费了。”
说完这句,江景迟担心黎里误会什么,又补充解释了一句,“我知道你不在意这个,我只是不想让你因为我损失任何东西,我知道自己已经让你很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