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绛听完,却是一脸的不在乎:“爹爹,我怕什么,他们还能咬我不成。再说了,我这年龄,谁为难我面子上也不好看。”
很显然,韩绛想的简单了,不过韩侂胄也没有往深里说。
韩侂胄只说道:
“你,娶钱府大姑娘,为父也想不出来,这是好事,还是麻烦事。既然没想出结果,也不想制止你,但钱府也让咱韩家至少三个人丢了官。韩渊就是钱家支房出身的一位弹劾,而且是无休止的弹劾,最麻烦是,证据十足。”
韩绛也变的严肃起来:“爹爹,我说几句。”
“说。就咱们父子,你想说什么就说。”
“钱家姑娘我看着顺眼,这是其一。钱府与我有旧,我老师当年戏言,有孙女就一定嫁给我,这是其二。不提这两条,和钱家结亲,我能办大事。”
韩侂胄说道:“没错,与钱家结亲,咱们韩家就可以改头换面,慢慢的挽回名声。”
韩绛没再说什么,他不想把婚事说的太功利了。
但钱府有着非常深的底蕴。
自吴越国开国,钱家不征战,一心一意发展经济,以前无古人的热情和气魄兴修水利,助民农桑,大力开拓贸易。可以说,若不是两浙的底子厚,赵构建立不了南宋。
所以,钱家拥有大量的水利、贸易人才,还拥有许多能工巧匠。
从钱歆瑶能研究古希腊时代最原始的肥皂来看,钱府搞各种研究的人才肯定不会少,而且风气很正。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厉害的。
钱家拥有柴家都没有特殊待遇,正房免三死,犯常刑各司不得加责。
想到这里,韩绛有点尴尬了,一脸苦笑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