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武与钱宽也一样。
三人相互都计算过胜率,韩武知道自已只有拼命有一半的机会能换对方一条命,钱宽自认也差不多。
耶律阿布其有信心离开,面对一人他有十足把握。
面对钱宽与韩武,他承认自已有点失算,小看了韩绛这边的力量,竟然有如此高强的武者,自已怕是要留下点什么。
韩绛拿起酒坛给自已倒了一碗酒:“其实,不靠他们我也能弄死你。”
“你!”耶律阿布其冷笑一声。
韩绛指了指脑袋:“这世上最强的永远不是拳头,你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
“哼!”
韩绛伸手在自已的酒碗上轻轻划过,然后用手掌指着自已的酒碗:“看仔细。”
韩绛那碗酒开始慢慢的变清。
这时,韩绛拿出一根银条放在酒中,轻轻的晃了两下,然后用布条一擦,黑色的银条竟然变白了。
耶律阿布其第一反应就是冲着墙角猛扣自已的喉咙,要把自已肚子的喝下去的酒给吐出来。酒里有毒。
可扣了两下,耶律阿布其扶着墙愣了,想了一会转过头:“不,不太对。有毒的话是银发黑,你这个是黑变白。”
哈哈哈。
韩绛放声大笑,然后指了指自已的脑袋。
那意思就是,老兄,你智商没充值。
耶律阿布其双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我不管,我那份一文钱也不能少?”
韩绛笑了笑没说话。
“我在扬州有四十名死士。”
韩绛用手撑着自已的头,面带笑容,侧着脸看着耶律阿布其,依然没说话。
耶律阿布其一咬牙:“我知道八万一千二百四十一只大银锭藏在何处,我不要银子,我要我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