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娘什么样。
朝臣的内心各有一本账。
反而李凤娘若是很好说话,让他来负责太上皇葬礼,赵汝愚倒是很麻烦。
赵汝愚看看四周,太监、宫女们都躲的很远。
虽然有点远,可赵汝愚依然能够看的清楚,宫女们脸上的脸。
到了宫外,好些人围了上来。
赵汝愚无奈的摇了摇头:“官家他,似是疯病。大娘娘,唉!”赵汝愚叹了一口气,表示自已无能为力。
叶适上前:“眼看这天气越来越热,也不知道太上皇宫里如何?”
赵汝愚摇了摇头:“不知。”
王蔺上前准备问话,谢深甫却径直往宫内走去。
王蔺赶紧拦:“没有召见,入宫不合规矩。”
谢深甫一甩手:“本宫作事堂堂正正,为江山计、为天下计、为万民计。”说完,不理王蔺就要进宫。
赵汝愚赶紧劝:“王公也没有别的意思……”
赵汝愚没说完,谢深甫白了他一眼:“老夫不屑于你交谈,纵然他日你权倾朝野,今日老夫只求无愧于心。”
这是什么意思?
赵汝愚愣住了,可在场却是有许多人能够明白谢深甫是什么意思。
眼见谢深甫要闯宫门,赵汝愚伸手一拦:“谢公,把话说清楚。”赵汝愚倒是怕谢深甫入宫,万一说服了李凤娘,自已还怎么挑起立太子,而后让太子登基主持太上皇登基的大事,所以他要拦。
谢深甫停下了脚步:“满朝皆说,韩节夫弄权,可谁想沂国公却是一个道貌岸然之辈。本官原本也是支持过宫的,也是支持你的,可此时却深感羞愧。眼下荆湖两路,北有武官作乱、盗匪横行。南有瑶民造反、州县不宁。”
谢深甫说到这里停下,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继续说道:“临安城内,太上皇驾崩,都院、枢密无主,群臣无可主事之人。沂国公你想争权,争也就罢了,或许你能稳定朝局,解决荆湖两地危机。但!”
一个但字出口,赵汝愚看的清,许多朝臣都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