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朝堂之上那些人,你们怕不怕。
这事,便是一个局。
毕再遇思考片刻后小声问道:“这事,万一穿帮呢?”
赵放与赵方同时大笑,两人没解释。
毕再遇还不够聪明,在临安那么些年,也没看透临安府是什么样一个地方。
朝堂上,都是些什么人。
纵然有几个人知晓一些,没证据的情况下,谁敢说。
出来一个大胆的,当韩侂胄这么多年在临安的根基是摆着好看的。
再说,有某个官掌握了一部分证据,他反而不敢说了,因为这事太大,大到一但开口建康军就会立即造反,北大营已经慢慢被原淮南东路的兵马替换。
只是,这事最大的麻烦是,大宋一但内乱,金国若趁机南下,谁能挡得住。
毕再遇又问:“晚辈还是想问一句,将来呢?”
毕再遇问的意思赵放懂,将来怎么面对朝堂、面对官家。
赵放想了想之后说道:“我推测,咱们那位哥儿打的主意是,将天下州府一个又一个的控制,当有天临安府的命令出不了临安,皇宫内的圣旨出不了皇宫的时候,也不怕什么麻烦了,到了那个时候,临安城那些贪的够多的文官们,就象是咱们养的猪。”
说这话,赵放还看了一眼赵方。
赵方气的不轻,你说贪官,看我干什么。
赵放哈哈一笑:“进城,进城。”
次日。
信阳城的百姓在四更天出门,天微微发亮的时候,城西已经聚集了至少五万人。
扶老携幼,许多老人都是被抬到了城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