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这条小巷便无人,只有苏师旦爬在地上慢慢的死去。
这便是韩侂胄给五位将军的交待? 这些有害于未来的人。
不能活。
这些人太贪、太赃。
宛城军一天全歼孝感守军? 当天晚上控制了码头、船只? 前锋已经渡江,抢下了鄂州码头,与汉阳军兵锋相对。
鄂州城内,所有富商人人自危。
可怕,叛军竟然全歼了平叛大军? 似乎并没有折损多少。
六百里加急? 一道又一道的从鄂州往临安去。
再说临安城。
皇宫内。
韩侂胄一手拿着藤条,一只手揪着韩绛的衣领子? 把韩绛揪到了慈烈太后宫内。
这次,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多一句嘴。
慈烈太后竟然笑了。
“都退下了吧。”慈烈太后让所有的宫女、太监退离,却留下了自已的宫女长。
当殿内没有旁人的时候? 慈烈太后说道:“你们父子也不用演戏? 节夫你若真发怒? 绛哥儿必被打的全身是伤,然后才入宫。更何况,水泡火烤过的藤条? 这是老身年轻时就用过的手段,打在身上容易断,还不怎么疼。”
韩侂胄一脸的尴尬,将藤条双手捧着放在一旁的小几上。
韩绛却是嘿嘿一笑。
慈烈太后不愧是千年的狐狸,显然已经懂了。
果真? 慈烈太后说道:“你们父子二人进宫,不是给老身看的,是给打给宗室看的,等会衣服脱了放在地上打几下,衣服也破了,藤条也断了,这便挺好。也不必装模作样的,更不必让绛哥儿受那不必要的苦头。”
韩侂胄赶紧上前:“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