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再说临安城。
钱皓桁提到的赵彦逾,他正在上下活动。
今年六十五岁的他对仕途还有一些野心,刚刚去拜访完京镗回来,郭杲便到了他府上。
郭杲很关切的问:“德先公,我这些年在东南经营,还有些钱财,如果需要的话我命人送来。”
赵彦逾摇了摇头:“你的意思我懂,临安这个地方越发的危险了。赵林德这个小辈,他打了韩节夫一巴掌,眼下吴家出面疯狂的报复,韩府却安静的吓人。论辈份,赵林德低韩节夫一辈,论身份在宫内一巴掌打在枢密院使的脸上,唉!”
赵彦逾的意思也是走。
趁着临安府大乱,叛军威胁大宋的长江航道,再加上军需大案。
临安城那天如果突然死几个四品,三品的大员,整个临安不会有人感觉到意外。
现在又出了赵林德打了韩侂胄一巴掌。
论公,一个没有官职的人打了枢密院副使一巴掌,这是在打朝廷的脸。
论私,都是皇亲国戚,晚辈打了长辈一巴掌,礼法上说到天边也说不过去。
吴家出面报复,连个出来劝或是帮着说和的人都没有。
郭杲急急得表示:“所以要离开临安,我也是怕的很。借这个机会,咱们入蜀,如果我能成为兴州统制,公为转运使,难道不是一件美事。”
赵彦逾也是这么打算的。
“走,去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