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靠计算得出了锡兰岛的位置、开罗的位置。
眼下只等第一只远洋船队准备好,他一定会跟着去,同时测算他对经纬度、对六分仪等最实际的研究结果。
要钱,这是每个搞研究的人在每次见到能给钱的人之时,必备的流程。
杨忠辅开始要钱了。
他需要很多,很多钱。
再多的钱也不够,他想上天,是真的想上天。
陆游冲着站在远处的仆婢打了一个手势,示意可以上菜了。
这时,有一个人影进了园子,往韩绛这边瞄了几眼,在确定了韩绛身边坐的几个人之外,拿出一块皂角轻轻的刮了几下,将皂角上的粉放在鼻子处用力一吸。
酝酿情绪数个呼吸之后。
那个人影冲着韩绛扑了过来。
“叔父,我好可怜,我好穷啊。我活不下去了,我没出生的娃娃都买不起下奶的羊。”
韩俟。
都没有人告诉他韩绛到南海了,可他却从各码头的反应能感觉到。
许多职司很高的人开始坐船往外跑,目标地,日南郡。
而且每个职司高的人都背着自已的公文、账册。那怕这些官只知道要去汇报去年的工作,来年的计划,并不知道是谁要看。韩俟也闻到了味道,韩绛到了。
因为自从韩家有了韩绛,韩家就开始搞什么一年总结,来年计划之类的东西。
所以,一定是韩绛倒了。
作足了准备之后,韩俟跟着一条往日南郡的船南下了。
然后,就是现在。
韩俟痛哭流涕:“叔父,我好穷,我好苦,我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