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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想个办法才行,不然他真的要饿死在这个房间里了。

说干就干,雁南飞几乎把房间里的柜子都翻了个遍,想看看有没有衣服或者围巾之类能给他遮吻痕的东西。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根本就没有。

最后他放弃了,怀疑人生的趴到床上,考虑要不要再给秘书打个电话让他送衣服过来。

就在这时,一阵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把雁南飞飘出去几十里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房门被人打开了,雁南飞艰难回头,就看到季承枭拎着两个塑料袋穿戴整齐的朝他走过来。

“很疼吗?”季承枭一只手放在雁南飞被西裤包裹着的翘臀上,轻轻按了一下。

被他这么一按,疼得雁南飞生理眼泪都快飚出来了,回身立刻把那只手打掉。

“我怀疑你想谋杀亲夫,并且证据确凿。”雁南飞扶着腰,撑着床沿一点一点站起来。

“还能站起来,说明问题不大。”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季承枭多少还是有点良心的,从袋子里拿出来一只药膏,挤出一大坨在手上,对雁南飞说:“转过去,趴下。”

雁南飞知道他要干什么,上药这种事他自己来也可以。

这会儿他的菊花肯定是惨不忍睹,哪能脱裤子给季承枭看。

“放桌上吧,我自己来就行,不用麻烦亲爱的。”雁南飞绷着身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尽快处理会发炎。”季承枭说。

雁南飞点点头,说:“我知道,一会儿我自己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