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先别论。”旁边沉默的人开口,这是市监察局的人,他站起来说:“据我所知,你们在缅甸又贸易。”
“我是在缅甸有贸易。”沈逢强调了一个我字。
“和沈氏集团有关吗?”
“当然没有关系,我都说了是我。”
“你知道在缅甸的贸易是什么吗!”监察局的人怒问。
“我知道,那玩样,不能碰。”沈逢拿出自己在缅甸混的样子,一脸不屑的看着警察,他笑说:“没办法啊,手上没钱啊,而且,那在缅甸又不违法。”
“好啊,那你全部认罪了是吧?”
沈逢点头,一字一字的说:“我认罪。”
他的眼底满是霭色,这个认罪代表着,他可能往后十余年,都要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度过。可是他愿意,为了他哥,为了沈家。
“过段时间会开庭审判。”警察说,“接下来你会先在拘留所度过。”
沈逢点头,过了一会儿,他又说:“警官,能让我和家里人通个电话吗?我可以开免提。”
两位警察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拿出了手机。
许闲这段日子一直住在严申家里面,没有去学校,也没有出门,严申每天都会按时给他做一日三餐,有时候晚上会弹弹钢琴,会教他如何做奶茶,许闲忽而觉得这样的生活的才是生活,新加坡那边日日夜夜他几乎都是一个人,整夜的想着父亲的死和母亲的疯癫,去恨着自己的哥哥,那样的生活,真的太煎熬的了。
他一直在等待那个叫江亦然的律师联系他,可是这段时间他好似失踪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