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时闻言笑了笑,就连正痛苦进食的陆涉神色也缓和了一下,下一秒又苦着脸伸长了脖子用力把一嘴的西芹往肚子里吞。
廖赫哲一边欣赏着罕见的陆涉现场受罪,一边八卦:“陶新对亚纶肯定是痴情的,我看这情形,亚纶他也不是无动于衷,这两人怎么闹成这样的?”
“那个陶新看着弱了吧唧的,典型的书呆子,智商高,情商低。以亚纶·唐纳森的手段,保管能训得他服服帖贴的,要他往东,绝不敢往西。怎么就把人逼得不惜利用偶遇的老同学私自回国,搞离家出走这招,这里面,矛盾不小吧?”
“说的也是啊,不过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
罗峰吃着菜,和廖赫哲闲聊,“说到这个,亚纶·唐纳森抱着陶新的时候,不变扭吗?他和洛二少是朋友,情人却和二少长得这般相似。”
“陆涉!”廖赫哲一听,眼珠子都亮了,“那个亚纶和陶新站在一起,你会不会觉得别扭?”
“陆涉有什么好别扭的!”罗峰惊诧,“他都瞎了!你忘了?他刚才不是说了,陶新和洛二少长得一点都不像,云泥之别!”
“啪!”
陆涉的筷子被拍在桌上,呲牙咧嘴地坐在对面,活像青脸獠牙的夜叉。
“怎么了?”廖赫哲朝陆涉摇摇手,奇道,“西芹吃傻了?还是木耳中毒了?”
“他没事。”洛时拿过一旁的蜂蜜水喝了一口,嘴角噙着一抹略带无奈的笑容,“他醋喝大了。”
“喝醋?”罗峰有些懵,看着陆涉面前的菜品,“西芹炒木耳会放醋吗?”
“不是菜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