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准想到之前和洛时的那通电话,弟弟对他那极度不耐烦的态度,揪心不已。
“洛准,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vicky正在产后修复期,给孩子喂奶之后回到房间,她终于见到了消失了一夜的爱人。
洛准站在窗边,眉宇紧锁,如果不是vicky刚刚从婴儿房回来,她忍不住会怀疑是不是孩子出了什么问题。
“没事。”
洛准扶着vicky坐到床边,看着面前的爱人,他心情反而更沉重:“孩子呢?”
“刚喂了奶,睡了。”vicky拉住了洛准,神情温柔体贴,“你别瞒着我,洛准,你在不安,我看得出来。”
vicky将脸轻轻地贴在洛准的手背上,柔声道:“告诉我,好吗?别让我忧心。”
洛准想了想,也不愿意让妻子刚刚生产就徒增烦恼,但又不能说得太详细,未免她忧心。
“是阿时,他春节期间跟着陆涉到处疯,结果把自己折腾病了,我心里不舒服。”
vicky心下稍定,果然和那位陆总有关,她忍不住笑了:“你每次生闷气都是因为洛时,全世界都找不到比你更疼弟弟的哥哥了。”
洛准勉强笑了笑,心里对自己的厌弃更甚。
他算什么哥哥,他什么都不能为弟弟做。
“vicky,等你的剖腹产伤口拆线之后,我想去一趟c国,就几天时间,很快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