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等于没说。”

红头罩讽刺道。他站了起来，按下了密室的按键，书架旁边的那块地板被打开了。我跟着他一起走了下去，下面的布置异常的熟悉，眼熟的让我以为我来到了达米安的地下室。

达米安在哥谭有很多安全屋，我也说不清他到底有几个。我有些时候会怀疑他像一只过于警惕的老鼠，总是防范着周围的人打探着他的秘密。

红头罩坐在电脑前，开始不停地敲击着键盘。一个个监控录像被打开了，他看上去对这件事蛮上心的。

我拿起红头罩桌子上放着的《傲慢与偏见》看了下去，注意到我的动作，红头罩看了我一眼，但他什么也没说。

三个小时过去了，我听着红头罩的键盘声从一开始的充满节奏感到现在的恨不得把键盘砸了。我手里面的那本《傲慢与偏见》已经开始了第一百五十一次伊丽莎白拒绝达西，他还是没有找出线索。

“你的速度真慢。”

“闭嘴。”他朝我吼了一声，烦躁地关闭了电脑，“我们换个地方。”

“还有其他地方能找到线索吗？”我疑惑道，他电脑上的监控已经够多了，我还以为像达米安和红头罩这样的监控狂只是少数。

“有。”他的语气不知为什么并不高兴。

红头罩坐在他的摩托上，示意我坐上去。

“蝙蝠洞。”

他说出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