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碗瓢盆扔进了洗碗机,赵星涂了涂护手霜,八千一管的护手霜,一次就被他用了三分之一。他涂完了手指,涂手臂,奈何还是没有多少“弱柳扶风”“白嫩纤细”的感觉,我觉得吧,赵星想当个被人怜爱的弱受,得等下辈子。
夏天我喜欢开空调盖棉被再加裸睡,早早就躺进了我俩的被窝里,赵星不知道从哪儿搞了个真丝浴袍,裹在身上,头发还是半湿不干的。
他看了一眼床,直接说:“你和我一个被窝?”
“懒得从柜子里翻被子,一起睡呗。”
“那你穿个衣服。”
“不穿。”
“那你生理反应怎么办?”
“凑合用你。”
“草,我还成凑合用的了。”
赵星干脆把浴袍扯了扔地上,掀开被子也躺了进去,屋里空调有点冷,我直接滚过来抱住他了,顺便捏了捏他胸口,说:“我玩玩呗?”
“崔明朗,你有病吧,多大了没断奶?”
他说什么不妨碍我做什么,我玩了他胸口半个多小时,直接把他也搞出了生理反应。
我琢磨了一下,反正我俩都有生理反应了,我就勉为其难地把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