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了,外面很冷,冷天最好不要下床。”我用他的话怼他,他倒也不怎么在意,似乎从我决定让他代我给许诺烧纸之后,他的心情就变得非常好,好到可以任由我折腾似的。
我舔了舔有点干的嘴唇,直接对他下了命令,我说:“拿点吃点喝的过来。”
他单手搂着我,单手用电话叫了内线服务,又在服务员进门之前,用被子盖住了我的肩膀。
服务员倒是很有职业素养,在门外敲了门,得到允许后才刷卡进来,进门以后也是眼观鼻鼻观心,将推车推到了床边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赵星从上面拿起了一杯果汁,把吸管折成了适合的角度,抱起了我的上半身,递了过来,说:“喝一口。”
“我没有生病,也没有残废。”
我这么说着,却张开嘴唇,喝了几口果汁,又向后撤了撤。
赵星把柔软的垫子塞到了我的身后,撑着我的上身,开始喂我吃饭。
我冷眼旁观他有些病态的表情,也并不抗拒,任由他一勺接着一勺地喂着,等吃得差不多了,身体略微后仰,他就收回了手,说:“轮到我了。”
我依靠着床头,看着赵星吃我的剩饭,估摸着赵星现在要去看精神科,十有八九得留院治疗。
现在人生活压力大,十个人里起码有两三个人精神状态都不太正常,我看心理医生的原因是我对整个社会过于冷漠,说白了有点反社会人格障碍,赵星的话,我没看过他的病历,不太能判断出来。
但他应该是有性瘾的。
他把我剩下的饭吃得干干净净,整个人的状态像是恢复一些了,他说:“你去哪儿,我叫车送你走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腰部以下不可描述的地方,是兴奋状态的。等我走了,他应该会安排个人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