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的。”

“他打着你朋友的旗号,找我帮个小忙。”

“原来如此。”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目光落在了翟秋雨的身上,他叹了口气,说:“有一次咱们滚床单,第二天撞上了你老婆,他主动加了我微信,后来我不失业么?就试着问问了他。”

“他帮了你,你还在他背后说他坏话?”

这种行为,不太符合道义。

“你好歹是我朋友,我不想看到你被他坑。”

我嗤笑了一声,心底把翟秋雨这人放在了“不太可交”的一栏上。

--

退房的时候我付了账单,除了房费之外,还送了翟秋雨两瓶红酒和十张自助餐券。他是个社畜,生活不太容易,我给他钱他不会要,干脆每次之后都给他带点东西回去,至少改善下生活。

他连连道谢,谢过了之后,又说:“其实多亏了你和你老婆,不然我肯定找不到现在的工作。”

我的感官很微妙,有种赵星替我养人的错觉。

在和翟秋雨告别后,我打了个车去医院见赵星,进病房的时候,刚好看到他在吃奶卷——是我叫人给他代购送来的那一盒。

赵星一见我,奶卷也不吃了,直接说:“怎么到这么早?午饭吃了么?”

“还没吃,”我走到他的床边,拉开了一个椅子坐下,“等会儿叫个外卖送过来,你感觉怎么样?”

“比昨天好多了。”赵星依靠在病床的床头,整个人有种柔弱的感觉,“昨天玩得开心么?”

“不好不坏,你怎么知道我去哪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