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星的情绪明显变得高昂,他说:“我按照你的喜好装修的,你见了一定很喜欢。”

我对此不置可否,说:“有空时会看看的。”

离开了赵星的病房,我顺路去做了个体检——检查的时候撞上了一个男护士,他给了我一点暗示,我装作没听见。

圈子里当受的比较多,当攻的比较少,我外貌尺码都算拔尖,类似的邀请和暗示经常会收到,多得让人生厌。

离开了医院,我没去赵星给我的房子,而是开车去了研究院,扎扎实实地连夜做了一夜实验。

我的精力总是过于充沛,不想耗费在男人身上,那最好耗费在干正事上。

于是接下来的十几天,白天我去见赵星,晚上我去搞科研,一天只睡几个小时,人倒是精神了不少。

赵星调侃我,说我过去是精血用得太狠,几天不睡男人,效果才这么惊人。

彼时我正在吃他给我订的豪华午饭,吃人嘴短,倒也没开口嘲讽或者反驳,不过这笔账,我倒是记下了。

赵星出院的那一天,我用他的身体清算了一下这笔账,尽管没有把他重新折腾回医院,也让他叫苦不迭,直言“你简直是神经病”。

我是不是神经病尚且值得商榷,不过赵星是真的有病,他出院后的第二天,我从他的衣柜里翻出了一堆我的私人用品,每一件都有被他使用过的痕迹。

第56章

我在翻他衣柜之前,没预估到会有这么大的发现。

赵星住的是最贵的单间病房,他当时入院的时候,是我给他办理的入住手续,他出院的手续办得很快,但忘了退这个病房,负责病房调度的护士给我打电话,提醒我尽快办退房,我刚好没什么事,就又跑了一趟医院,路过赵星病房的时候,鬼使神差地进去了——赵星这人比较丢三落四,我当时就怀疑他可能把很多东西直接扔在了医院,但我没想到他留下的是很多用过的属于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