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年轻的时候,他一定能抱得动我的。他现在倒也不算老,但多少没有当年的体力了——熬过了太多的夜,低头工作了太长的时间,颈椎不算太好,抱着我走太远的路,第二天估计就得去盲人按摩店烧钱了。

我们走快速通道,很快到了游玩项目的等候区,好巧不巧地,碰到一对年轻夫妇在争吵。

刚开始只是拌嘴,但很快升了级,双方互相指责对方出轨,和外面的人不清不楚,周围的人非但不劝架,还有人举起了手机试图录像。

我没有劝架的打算,但不太想成为他人录像视频中的背景板,在我出手制止之前,赵星率先一部,和工作人员说了几句话。

袖手旁观的工作人员转而上前劝阻,又把这对夫妇连哄带骗地带离了等候区。

我和赵星上了游戏设备,系好了安全带,还剩几分钟正式开始,我问赵星:“你刚刚和那个工作人员说了什么?”

赵星轻笑了一声,回我一句:“秘密。”

或许是缺乏了漫长的等待环节,五分钟的游戏带给我的体验很一般,工作人员表示可以再来一次,我摇了摇头,和赵星一起向外走。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们快速游览了这个园区的所有游戏,最后选了一家饭店吃晚饭,味道还不错,我吃得也还算开心,边吃还能透过窗户看窗外的烟花表演。

赵星没玩什么通过烟花表演来示爱的把戏,我们年轻的时候玩过太多次了,已经缺乏新鲜感了,没有特别的烟花表演,没有鲜花,没有蛋糕,没有仪式,简简单单的一次游览活动。

我们从园区里走出来,等着工作人员把我们的车开过来,车子开过来了,里面却多了一个人——张助理。

张助理捧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纸盒子,他递给了赵星,赵星递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