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啊,困难的事都过去了,从此以后,我在研究院里可以横着走了,毕竟我握着我老师的把柄,而他知道我握着,默许了我的行为。

我只是意兴阑珊,实话实说,我并不怎么想当那个院士。

如果没有赵星的话,我很可能在找个喜欢的国家,直接出国做科研去了。

我现在出不了国,倒也没什么遗憾的,我的人生是一片苍茫的白雪,而赵星算是唯一的色彩,如果没有他,我的日子过得也太过无趣了。

赵星没再追问下去,但是抱紧了我,我用下巴蹭了一下他的肩膀,软绵绵的,是金钱堆积出来的柔软。

他咬了一口我的耳垂,说:“房间里有按摩浴缸,你喜欢的。”

我闷笑了一声,回他:“你也喜欢的。”

我们亲亲密密地回了房间,度过了很浪漫的一晚,第二天一早,赵星要去工作,我窝在床上打游戏,游戏打到一半,碰到了系统维护,只能放下刚刚换的手机,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准备挑个节目看看。

记不清多久没看电视了,电视是有偶然性的,有的节目好看,有的节目不好看,不像视频网站,可以通过精准搜索,找到自己最感兴趣的那一类——好像自从视频网站兴起后,电视节目就渐渐变得没落了。

我的大脑短暂地走了个神,又溜了回来,我换了一个又一个频道,最后停留在了一个财经频道——赵星出现在了镜头里,他正在一本正经地介绍自己的公司,看他身上穿的衣服,应该是在春节前拍摄的。

我盯着电视一直看,像个变态似的,脑子里甚至会有很多奇奇怪怪的py,等赵星的采访环节结束了,镜头里出现下一个人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地有了正常人的反应——赵星出息了,都能上电视了!

我找到了卫视直播软件的视频回访,截取了几张照片,发给了赵星,赵星竟然秒回了,他说:“镜头显胖,把我拍得有点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