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淳家里有钱,从小到大几乎顺风顺水,哪受过这份罪,没一会儿就疼得嗷嗷叫,眼泪鼻涕往外飞。
“呜呜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
听见尤其淳的求饶,李兆焯没说话,慢悠悠地点了根烟。
没抽,就那么夹在指尖,让它自己燃。
白色烟雾在有力指尖缓缓上升,逸散,房中的杀猪般的惨叫不绝于耳。
等烟燃得差不多了,李兆焯才漫不经心抬手。
黑衣人立马停下。
低沉嗓音慵懒,“说。”
尤其淳这回不敢横了,气都还没喘匀就立刻开口,生怕回答慢了又遭一顿恶打。
“一开始我只是……”他不自然顿了顿,似乎是在想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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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李兆焯:“你衣服……蛮好闻的,用的什么牌子的洗衣液?”
宋林居:“……您有事儿吗?”
恋爱了?
总不能直接说,“我!尤其淳,看上了你朋友,可他不鸟我,就只能抓你出出气了。”
尤其淳沉默一会儿后又继续艰涩道,“只是想和孙文昊做个朋友……结果被整了一顿,心里不是很服气,本来是想报复回来的,可孙文昊最近都不怎么出来晃了,暂时没找到机会,我知道您是他的朋友……”
李兆焯抖落长长的烟灰,似笑非笑抢过话头,“所以昨晚在这看见我了,就想先抓我出出气?”
鼻青眼肿的尤其淳咽了口口水,“……是。”
李兆焯玩味地重复尤其淳方才的话,一字一字,语速很慢,“只是想和昊子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