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幕绣需要做的,就是扮演一个可怜的病人形象。

他甚至还时不时的出神,像是在彷徨自己的生命一样。

毕竟他现在不就是一个可怜的替身吗?

替身不需要知道这些,替身只需要夺取白月光的一切,最后成为他就好。

康酿陪幕绣聊了一会天,怕累到幕绣,没过多久就出去了。

出门后,康酿脸上的表情变得沉重。

从进屋起,他就一直在观察幕绣,幕绣的伤势似乎又加重了,毒素更加扩散,他……等不多久了。

康酿沉默地走在路上,低着头,就连前方有人也没注意到,一连撞了好几个。

离不见宗不远的洛城,庄席正在买随沐想要吃的栗子糕。

他买了许多栗子糕,用特殊法器将栗子糕放在里面,这些法器有静滞时间的功能,无论这些栗子糕放多久,它们的味道都不会变。

装好以后,庄席嘴角微勾。

这是从无尽崖底出来以后,随沐唯一想要吃的,他一定要满足他。

庄席买完栗子糕以后,庄席又在洛城周围走了走,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好玩的东西,好一并带给随沐。

这个时候,离庄席不远的附近,有两人正在聊天。

“你听说了吗?不见宗最近发生的狗血事。”

“什么事?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哎呀,就是随沐康酿和幕绣三人之间的事情!”

听到随沐的名字,庄席走路的动作一顿。

“你仔细讲讲。”

“就是前不久,幕绣受了很重的伤,而为了给幕绣疗伤,今日,随沐要被康酿取两滴心头血!”

“你说什么?这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随沐也太蛮可怜了吧!”

“何止是可怜啊,简直太可怜,离开不过短短二十载,修为全无,狼狈不堪,现在都需要为幕绣献上自己的心头血了。”

“想要取出两滴能够用来当做炼丹一味材料的心头血可疼了,也不知道随沐能不能承受。”

“肯定不行啊,别说是随沐了,就连我,也受不了。”

两人议论得火热,频频为随沐感到叹息。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却突然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他的身上灵力诡异,像是□□了一样,无休无止,而他的脸上,浮现出了几片碧绿色的鳞片,光是看上一眼,就让人觉得胆颤心惊。

庄席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恐怖,就连被无数修士镇压在无尽崖底的那一天,庄席也从来这么恐怖过。

他咬牙切齿又无比震惊道:“你们刚才,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