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渡想到这,牙开始不受控制的疼了起来,脑仁也有点疼,因为江予舟似乎真的把他当孩子了,一口一个“小孩儿”。
晚上不睡觉就容易多想,而李渡现在明显就是想的太多了,他的理智告诉他该睡了,但大脑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蹦迪,舞伴是江予舟。
尽管李渡从来没有过蹦迪经验,但他想大脑极度亢奋的这种感觉应该和蹦迪摇头晃脑能带给人的短暂空白感是如出一辙的。
于是他脑子里又开始不受控制的想,江予舟蹦过迪吗?和谁蹦的?蹦的时候手是搭在别人肩膀上还是环在腰上。
如果是环在腰上,那也不要紧,爱一个人就是要爱他的全部,只要以后别再这样就好了,毕竟以后就有他了。
当然了,如果江予舟跟他打报告,希望能够蹦一次迪,他也会同意的,不过只能和他一起。
李渡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像蜘蛛丝一样,细密,杂乱,但他却放任它们不受约束的乱窜,然后眼看着这些杂乱无章的线自己成了体系,织成了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
江予舟端坐在网中央,就看着他在有粘性的线上扑腾。
江予舟什么都没做,是他一头扎到了人家的网里,还想一步步的往中间爬,他想靠近江予舟。
他正心甘情愿的在江予舟网里蹦迪,第一个闹钟就响了。
李渡脑袋像被人拿小木槌敲了一下,有些茫然,但又立刻清醒过来了。他恍然意识到他天马行空,不着边际地想了江予舟一晚上。
起身下床洗漱换衣服一气呵成,然后又对着表盼六点。
六点一到,他就踩着点跑出去,刚在门口站好江予舟就开门出来了。
“挺准时。”江予舟抬起手腕看了一眼,他没带手表,而是带了一个智能手环,很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