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戏对于突发事故有点担惊受怕,就在台上愣桌。滕先生不悦,“给你们那么多赏钱,不是让你们来发愣的。”
戏台上得戏继续,滕先生的人来汇报之后,让剩下的人继续看戏,自己带了几个人就去了医馆。
方正元躺在医馆的椅子上,大夫已经开了方子在熬药了。钱忠用方正元带出来的银子付了医药费。
钱忠问,“这到底是何病?怎么见天咳?”
大夫说,“天生肺气不足,后天不见重视,才弄成这个样子。你还是劝他好好吃药吧,别多想。”
钱忠说,“不会,他吃药吃得很勤快,也没多想。”
大夫,“看你这装扮,最多是这少爷的仆从吧,你又知道?”
钱忠被大夫怼得哑口无言,一天只有少部分的时间伺候方正元,其余的时间他是想办法靠近书房。
晚上基本上都耗在这上面。只有一次喝闷酒和方正元碰到了,之后都没有。
“或许知道呢?”
钱忠回头,是滕先生,这人怎么阴魂不散呢?他低着头打招呼,“滕先生……”
“我终于想起来了你。”
滕先生已经站在钱忠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知道钱家吗?你也姓钱,该不会是本家?”
见钱忠没什么反应,滕先生正欲逼问。大夫已经让钱忠端药去喂方正元了,钱忠到是很积极的去断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