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睡得迷迷糊糊的,手一摸发现许安阳不在,就下床来寻人。

看到许安阳站在窗边,就走过去抱住了许安阳的腰,头垂在其肩膀上,又睡着了。

许安阳好笑的把方远抱到床上,脱鞋上床躺在了方远身边。方远的手脚都盘住了他的身体,头窝在他的颈子旁。

听着方远平稳的呼吸声,许安阳还是睡不着。

又给医院打了一个电话,问方远的妈妈什么时候能醒。那边说,“快的话就是两个月的时间,慢的话就明年了。”

许安阳,“你们好好照顾着,要是有醒的迹象就立马给我打电话。”

钱忠拿到了名单之后,就连夜离开了,也不知道方正元到底怎么样了,也跟他无关。这一别,就是两年,他怎么也没想到还能见到方正元。

钱忠离开方家后,滕先生像是察觉到什么,一直逼方老爷拿出名单方正元此刻已经沦为乞丐,连药都吃不上了,遇上钱忠的时候都认不出来了。

导演,“这两年是个时间界限,你们是没有的,但是两个人的情绪和从前忽然发生逆转,不好把握。”

见方远没什么精神,导演有些不高兴,想到方远拍戏没什么问题,也就不讲了,让他俩继续去对戏,一个小时后开拍。

许安阳问方远,“身体不舒服?”

方远看着周围只有自己的助理,就靠在许安阳怀里,“身上这味熏得我不舒服,一直恶心想吐。”

他已经穿上了戏服,戴上了乱糟糟的头发,穿上了破烂的乞丐服,露出来的地方都弄上了污泥,臭味直扑他的鼻腔。

许安阳手搭上了方远的肩膀,哄道,“咱们对戏,争取一遍过,早早换下这个戏服。今天咱们就这场戏,回去之后我给你洗澡。”

方远勾起嘴角笑,“为什么要给我洗澡,你图什么?”

许安阳说,“图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