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闷得几乎听不清。
沈珩张开眼,视线哪有一点迷茫,他用指尖轻拨面前几近滴血的耳垂,满意地看见梁瑄单薄的背颤了颤,才忍着笑放下手。
终于把梁瑄脸上的伪装撕了个七七八八,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
本来清冷疏离的人,非要装成风月老手,梁瑄自己不别扭,沈珩看着都难受死了。
他用滚烫的唇轻擦过梁瑄的耳廓。
“说说,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梁瑄闭上了眼,右手轻轻攥着床单,沉默着不说话。
“不想说?”
“反正与你无关。”
“以前无关,未来有关。”
梁瑄睫毛轻颤。'嚯g e氵夭艹冫欠
对沈珩来说,未来是无穷的直线,终点遥遥,可对他来说,未来是几条无意义的线段,端点就在几个月后的某处。
谈论未来,实在是太过奢侈。
沈珩蹙了眉。
手掌下的器官又在拧搅,而怀里的人也微微发颤,压着急促的呼吸,似乎又开始难受了。
“怎么了?”
沈珩打着圈按揉,梁瑄把脸埋在枕头里,藏起唇畔溢出的几丝哭腔,身体绷得太过僵直,双腿轻轻踹着被子,腰不自觉地向前微弓。
“唔”
梁瑄双手抵在沈珩的手上,力道很重,想要极力把那只手压进胃里。
沈珩当然不会让他继续伤害自己。
他半支起身体,左手抓着梁瑄两只冰凉的手心,右手在腹部推揉,指尖陷入腹部的一瞬间,梁瑄疼得蜷起了身体,大口大口地急喘,刚洗完澡的皮肤上浮了一层冷汗。
沈珩视线一点点冷下来。
“我说过,再这么疼,就送你去急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