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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夸夸其谈:“能跟你拼个一二。”

赵寅的酒量我不清楚,但这句话似乎得罪到他了,瞧他,马上就露出一副兴奋极了的模样,他眼里的惊喜和虐杀的意味昭告了什么:“你说的。”

他抬手,招呼来了服务员,先喊了一箱烈酒,我看他是认真的,也没去阻止他,我不破坏他的兴头,赵寅将菜单扔给我,霸气地说了句:“点。”

我抬头看着他,那副极致的兴趣上头的模样,我估计自己进了雷区了,拿过菜单,我视死而归地说:“就这么兴奋呢,赵主管。”

赵寅坐下来,点了烟,扔给了我一支,我没空接,只是瞟了眼滚在我眼皮底下的上好的香烟。

“别的不说,酒量这方面,你最好不要瞎蹦跶。”他靠着红沙发说,制造起的缭绕烟雾,让氛围添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

我哦了声,一点不诚心地说:“哦,可是我已经蹦跶了,你能怎么办?”

赵寅道:“你想不想出这个门?”

我说:“那看你。”

赵寅说:“知道还不服软?”

服软,这个词我听的多了,我就是服了太多的软,才走到今天啊。

我合上菜单,对赵寅说:“你也配?”

我说这话,并不是针对赵寅,但他认真了,是啊,在谁听来我的话不是针对?我要是辩解我只是本能地脱口而出,他会信吗?

不会,他不会信我只是恶心服软这个词,我对服软这个词的本能厌恶已经到脑子来不及思考就会进行抵触和抨击,大概,这就是我的雷区吧。

只是炸起来,比别人要凶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