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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还无法生赵寅的气了呢,那怎么办?我自己咽下去?我是那圣母心肠吗?这顶大帽子我戴不起,唯一的发泄口就在源头上了。

我只能去怪旧情人了。

“让老板找别人去。”我管他点名了谁去处理,本就不是我的单子上出了问题,一大堆的手续我去办?我有那闲空多打几个电话上点业绩不比这活吃香?

赵寅也是冤得慌,他被提过去了,答应了别人不好拒绝,说:“还没看明白呢?这是你的活我的活的事?温知行,这是你的债主,上门讨债来了。”

最后四个字,他的语气附带着深深的戏谑,他一贯喜欢凑热闹,尤其是我的热闹。

我摸了下刘海,被睡的乱糟糟的头发揉进掌心里,对着手机我沉默了起来,不是因为没话说,而是懒得说。

还有什么要说的呢?都到这份上了,谁还能推走我的债主?

真是冤孽。

我挂了电话,手机扔在床头柜上,没控制好力道,手机滑了出去,“啪嗒”掉在地上,我看也不看,缩回被子里去,继续造梦。

这就是我的答案了,赵寅没再给我来电话。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手机已经归放在原位,除此以外,还有床头柜上的一碗鸡蛋汤,我知道那丫头起了。

换上我那没什么特色的西装,站在镜子前整理了下领带,洗漱之后,我把那碗汤端到了客厅里,比我整整小了11岁的妹妹已经准备好了书包,站在客厅里看着我。

我抬抬手说:“我今天上班。”

她明显地失落,眼里期待的光消散的也太过明显,转身拉着房门,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