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动椅子,侧面对着他。
“什么玩意?”我拿起桌子上的火机。
“可怜你的,”赵寅说:“绝对防风。”
我忍不住笑了,打了一下试试,感受不凡:“好东西啊。”
火机是一种听声音辨优劣的典型产物,赵寅扔过来的这一款声音清脆,火光偏红色,焰火很漂亮,打火机本身的包装也足够酷炫,黑金的,上面镶了绚丽的翅膀。
“zippo的。”赵寅说。
“舍得送我?”我打趣。
赵寅翻白眼道:“舍不舍得不都扔你桌子上了?”
我笑笑,抬手道:“谢赵主管厚爱。”
赵寅扶着我的椅子弯下腰,在我耳边像是讲秘密:“晚上准备好了?”
我一懵:“准备?”
赵寅诱惑地说:“不准备?不洗香香擦白白躺床上?久别重逢后的第一场,不让旧情人从你身上下不来才行?”
我瞬间领悟了他的话,我们的脸色外人看来还真是谈正经事的平静,实际上污言秽语满天飞,我说:“您倒是瞧得起他,哪儿需要那么麻烦呢,我不干这些他就能下得来了?”
赵寅垂着眸子,视线在我侧脸上不停地流转,好生色情。
前面的人看我们都不对劲了,他也不知道收敛,倒是我提醒了他一句,“赵主管,我主管的脸色不太好看。”
赵寅抬起眼,和我的主管正面相对,我的主管慌忙低下头,当做没看见,这里明眼人不少就是装瞎,我主管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在成年人世界里,这并非不好。
能省掉很多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