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上房门,隔音效果很可观,外面的声音我一点也听不见。
“干什么这一副眼神?”我问从进门就没有说话,目光如炬的杨骁。
杨骁不客气地说:“谁让你抽的烟?”
我一听,乐了,耸了下肩:“不能?”
我反而来了更凶的一口,生怕他看不清,吐着烟圈,我道:“没看到哪个地方规定了温知行不能抽烟。”
杨骁不跟我废话,就两个字,“灭了。”真凶。
好好好,我顺着他,今天不让他开心了,他能让我好好出这个门?
我把烟给灭了,按在了桌上干净的烟灰缸里,有一部分烟灰洒了出来,我没管。
“聊点正事,”我正经了起来,“你是怎么让这笔钱出了问题?又是怎么让我们赵主管跟你糊弄一起?”
杨骁走在我的面前,态度可见的随意,他摸着桌子上摆放的几瓶上等好酒,修长的指尖从瓶身上擦过,说不尽的风流雅意,他已经不似当年,身上是致命的成熟气,一举一动带着蛊惑人心的引诱,那不好好穿着的衣服,从领口处露出大片的麦色肌肤,根根分明的锁骨若隐若现,挂在脖子里的黑色十字架跟了他多年。
“想知道?”杨骁尾音上扬,逼人的气场笼罩在包厢,炸裂的不会只是外面嘈杂的音乐和人群。
“可以听听看。”我漫不经心地说。
杨骁的指尖弹了弹瓶身,一声清响在耳边回荡,他眸光锐利,射向我的手面,声音低缓:“先告诉我你的戒指什么意思。”
我低头,正在把玩戒指的指尖一顿,了然于心后,我忍不住笑了,他早已经注意到的关注点,今日才开始提问,我是那么善解人意,大大方方地选择了告诉他:“啊……忘了跟你介绍了,可惜她今天没来,你叫我那么多年的行哥,你嫂子我都没来得及让你知道。”
时间改变的不应该只是某一个人,时间改变的也不应该只是某一件事,未来多种可能,你知不知道,能不能接受,怎么面对,这是你要修炼的心态,而非我要顾忌的事实。
我只知道,我曾经的小情人,他的脸色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