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时候也好,这坏的时候也遭人恨。
倒是拿他没什么办法。
“他自然是没做错什么,是你波及了别人,罪恶深重的温知行。”杨骁“啪”一下打翻了手中的酒瓶,瓶身砸在了桌子上,发出刺耳的声响,随即惯性地从桌面滚落,没人要去接住它,导致它落在地上,被摔了个粉身碎骨。
我叠起腿,含冤地说:“我又是怎么了,瞧你把我说的,我是杀了你的妻,还是抛了你的子?”
杨骁不理会我的挑衅,摸到身后那张沙发,和我对立而坐。
手里是上好的香烟,光看包装盒我就知道,上万块了,我们老板的朋友送过他一条,那天老板开心,赏了赵寅一包,赵寅给我抽了一根,让我尝尝鲜,味道确实不错,后面我有想买来着,但因为什么原因耽搁了我就给忘了。
杨骁好不会为人处世,你瞧,他自己抽的很带劲儿,却让我干看着,伸手问人要的事我也干不出来,就是可惜了我这颜值这么高的打火机,没法展现它的华而不实了。
他坐在我的对面,我目光坦然地从他身上花式地游走,我得欣赏,他这么养眼,胜过他身后富丽堂皇的墙面,从前我真是太瞎了,没跟他来过一炮,我可耻个什么劲儿呢?这可是我现在去夜店点都点不到极品。
杨骁发觉我对他的打量,十分地不满,在他的印象里,我应该对他避而不见?或者躲着他?非也,我实在是像个做错事不知悔改的,就像他说的那样的罪恶滔天的混蛋,我的目光光明正大到我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
他明晃晃地对上我的视线,我不说话,他也不开口,无形的气场相互交杂,上风是谁,败者是谁,无关紧要,没人去注意,关心。
“我能猜一下吗?”我浏览在杨骁身上的视线越发放肆,他不好好穿衣服,胸口露出的线条格外性感,我的恶趣味导致我无法闭嘴,“宝贝,你是靠混夜店起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