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怕他死在这里,和他酗酒的我肯定逃不了责任。
上有老下有小的,还真跟他赌不起命。
闷完一瓶烈酒后,杨骁又拿起其他的酒,开完了给我续满,也没有个三二一,再次仰头一饮而尽,好酒全被糟蹋,我盯着他的动作,望着他手里的瓶身,酒水越来越少,到最后的空瓶,紧紧几秒的时间。
“不要说我对你没有诚意,这三瓶,我让你。”杨骁再次去开酒,而我无动于衷,他的眼睛赤红,是否因为烈酒的荼毒难以知晓,面色不曾见红,我记得医院里的护士说,喝酒不上脸的人很危险,他们一旦出事就是致命的严重。
而我的无动于衷,再次表明了我的立场。
他在我的凝视里喝下了第三瓶酒。
将空瓶子盖在桌上,杨骁的眼神告诉我他依然清醒,此刻才端起我给的那杯酒,举起来对我说:“对你够照顾吗?温大主席。”
好久违的称呼,多少年没人这么喊了,听到的时候似乎有些排斥呢。
我举起杯子说:“不是说我不配吗?”
杨骁也恶毒:“是不配啊,我让的,是校友的情分。”
男人真是嘴硬,好,那就当是校友的情分关怀了我,真没想到,还能因为这层原因获得特殊照顾。
三瓶之后,真正的较量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