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我呗,而且这本来就是他给我的任务,我也没参与进去,全让你一个人搞了,再让你一个人回家,明天去公司我定吃耳刮子。”拉开车门,徐净远请我上车。
到车上后,徐净远问我怎么搞定的,看着对方来者不善的样子,以为今天肯定无功而返。我说认识,他很惊讶,问我怎么和那种人物有接触的。
在成年人的世界里,一切都不用表露的太明显,有人身上的气质和行为就是一种不简单,杨骁的“眼神杀”我第一次就见识过,不过那个时候还小,只是被震慑到,现在经过岁月的沉淀,他的眼神不单单只是一种野蛮,还有深不可测的情绪交杂,给人的直观感受,就是那类大权在握,混得不错的人士。
再加上他出入的高档场所,用的上好的烟酒,穿着也是明晃晃的奢侈品牌,浑身上下,从内而外,没有一处不在表明他的身份。
变了,是变的得体了,沉稳了不少。
“校友。”我用杨骁的话说,还是他形容的准确,我现在也十分认可这样的关系。
“你不是没上过大学吗?”徐净远问。
“高中也不允许我上了?”
徐净远愣了一下,醒悟道:“唐突了。”
我没怪他,有时候人会短暂的没脑子,我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很能理解。
“去哪儿?”徐净远说:“真就回家了?”
并不想,肚子有点饿了,我说:“找个地方吃饭吧。”
徐净远跟我想一块儿了:“正好,我也有点饿,我看看导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