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冯廷谔听谁的?”
童妗沉默了下来。
“嘴巴上的话,谁都能说说,手上的动作才是真心。”我说:“刚才那个人,跟你聊了什么?”
童妗没有对我隐瞒,她自然是更相信我,说道:“他问我我和你什么时候开始的。”
意料之中,我说:“你怎么回的?”
童妗说:“年初的时候。”
那是我和童妗刚认识的时候。
童妗说:“他说我们认识一年都不到,就订婚了,似乎对这个意见很大,可能是不相信我们俩,你没告诉他?”
我说:“没,我觉得这样好玩。”
“真怪,”童妗说:“你们俩的关系。”
有什么怪的呢?好过,也就是这么明晰,简单。
带童妗吃完饭,我把她送回去,她抱着那束花,说她尽量把花儿给养的久一点,我就没那么风情雅致,我说死了再买一束,她说我不懂浪漫,也不懂珍惜。
不懂?是懂的吧,只是浪漫和珍惜,都与现在没什么关系。
我浪漫过,无疾而终。
也珍惜过,却是大梦一场空。
保持永远的浪漫和珍惜的理念很好,那适合任何人,唯独不属于我。
童妗邀请我上去坐坐,我婉拒了,我想应该去看看温知栩,好不容易得空出来,让她笑一笑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