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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都拿着。”

她抽出一本给我,我看她的眼睛还在其他两本上逗留,分明是不舍,所有情绪都这么明显,我一点也不用去猜她想什么,我把三本书都收了过来,放在桌子上,把面包拿给她:“都买,你哥有钱。”

她接过去,坐在我的旁边。

我拿出一本书来:“什么书啊,我瞅瞅。”在看到名字时,不由得抬起头看过去。

“看得懂吗?”夏目漱石的《我是猫》,封皮是蓝色的精装纸,一只猫的头大大地倒映着,眼睛像是在窥探什么。

她点头。

另一本是美国的文学书《小妇人》,里面的拗口的名字在第一章 里就出现了无数次。温知栩的手放在这本书上,对我摇了摇头。

她看不懂这个。

“多读几遍,”我说:“看透的唯一方法就是多读,没有其他的捷径。”

温知栩收回手。

最后一本书我一并摞在了一起,那是一本余华的《活着》。

应该是老师的要求,这些书在温知栩这个年龄里,鲜少被追捧喜欢。

可能还要几年,几年之后,她就能理解,就能渗透,就能明白夏目漱石对腐败的社会风气的讽刺,梅格放弃有钱人的生活拥抱自己的爱情,以及福贵对家破人亡后那平心静气描述悲惨经历的豁达,一句话说不清,一句话点不透,停留在表面的理解是肤浅的,深入其中的精神碰撞是美妙的。

我不会告诉她,亦不会去点拨谁,我没资格,也只是肤浅的表层理解。

“叮铃”。